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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政治影响你对青少年和抑郁症的看法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 2024-09-29 19:18   来源:http://www.baidu.com/  作者:无忧资讯  浏览次数:28
核心提示:去年,一项研究表明,左倾的青少年比保守的同龄人患抑郁症的几率更高。事实上,虽然女孩比男孩更容易抑郁,但哥伦比亚大学的一组

去年,一项研究表明,左倾的青少年比保守的同龄人患抑郁症的几率更高。事实上,虽然女孩比男孩更容易抑郁,但哥伦比亚大学的一组流行病学家进行的这项研究表明,开明的男孩比保守的女孩患抑郁症的几率更高。

因为我写了很多关于唐纳德·特朗普滥用职权的总统任期所带来的可怕心理后果的文章,我立刻对这项名为“抑郁症的政治”的研究产生了兴趣。众所周知,自由主义者往往比保守派更抑郁,你可以把这理解为他们对现状不满的原因或结果。但先天因素无法解释,在这项研究调查的12年级学生中,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间的抑郁症状差距似乎在扩大。这些因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在自由派女孩和自由派男孩的抑郁症发病率大致相当的几年之后,自认为自由派的女孩开始过得更加艰难。

该研究推测,左倾的女孩可能只是对政治环境做出了反应。报告称:“气候变化恶化或校园枪击案等影响广泛的现象,可能会影响所有青少年的心理健康,而通过#MeToo运动引起媒体关注的性别歧视等社会不公正现象,可能会对那些受到个人影响的人产生最强烈的影响。”特朗普时代的美国对年轻女性来说是一个心理上不健康的地方,这种说法引起了我的共鸣,我考虑写一篇文章。

但当我仔细研究数据时,我发现自由型青少年抑郁症的拐点不是在2016年,而是在2012年左右。那一年发生了毁灭性的桑迪胡克(Sandy Hook)大规模枪击案,但除此之外,那并不是自由主义政治绝望的时期。奥巴马2012年再次当选。2013年,最高法院延长了同性婚姻的权利。很难在那个时期的政治事件和青少年抑郁症之间建立直接联系,青少年抑郁症从2012年开始增加,一直持续到今天,没有丝毫减弱。

我希望有一个人能理解这项研究,她就是圣地亚哥州立大学(San Diego State University)的心理学教授吉恩·特文奇(Jean Twenge),她在2017年出版了关于社交媒体有害心理影响的《iGen》(iGen)一书。去年我和特文奇交谈时,她得到的初步数据显示,自由派青少年比保守派青少年花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更多。女孩使用社交媒体的时间也比男孩多,不过男孩花在屏幕上的时间往往更多,主要是因为电子游戏。

特文奇指出,《抑郁症的政治》一书发现,在自由派少女中,抑郁的人数不仅增加,孤独的人数也增加。“为什么他们会因为政治状况而感到孤独?她问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对自己最初对《大萧条的政治》的解读失去了信心,所以我再也没有写过关于它的文章。然而,现在,关于是什么导致了儿童心理健康的螺旋式下降的激烈辩论,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为什么青少年抑郁症是对不公正社会的一种内化抗议的概念站不住脚。

本月,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发布了《青少年风险行为调查》(Youth Risk Behavior Survey)的惊人发现,显示出青少年(尤其是少女)所面临的心理危机的严重性。研究发现,在2021年,近60%的高中女生经历了持续的悲伤和绝望。近四分之一的人制定了自杀计划。

将这种痛苦归因于大流行是令人欣慰的。但正如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Jonathan Haidt)在撰写一本关于社交媒体和青少年精神疾病的书时向我指出的那样,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数据最令人惊讶的一点是,在新冠疫情时期,抑郁症并没有出现大幅飙升。相反,十年之久的攀升略有加剧。海特说:“总的来说,新冠病毒几乎没有改变局面。”“自2012年以来,精神疾病的快速增长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很明显,孩子们都很痛苦。为了试图理解其中的原因,许多保守派人士接受了海特和特温格所倡导的关于社交媒体破坏性影响的观点。共和党参议员乔什·霍利引用特文奇的作品,呼吁禁止16岁以下儿童使用社交媒体。他在《华盛顿邮报》上写道:“抑郁症和社交媒体的使用密切相关。”在犹他州,共和党州长宣布计划起诉社交媒体公司,指控其损害儿童的心理健康,共和党控制的众议院刚刚通过了一项法案,使个人更容易起诉社交媒体公司。

相比之下,一些左翼人士更倾向于我在看到《萧条的政治》(Politics of Depression)论文时提出的假设,即用可悲的世界现状来解释女孩的痛苦。莫伊拉·多尼根在《卫报》上指出,青少年危险行为调查发现,14%的高中女生说她们曾被迫发生过性行为,近五分之一的女生在过去一年中经历过性暴力。《华盛顿邮报》的泰勒·洛伦兹在一条病毒式传播的推特上写道:“人们会说,‘为什么孩子们这么抑郁,肯定是因为他们的手机!’但千万不要提及这样一个事实:在一场持续的致命流行病期间,我们正生活在资本主义地狱的晚期。”女权主义作家杰西卡·瓦伦蒂(Jessica Valenti)认为,女孩的抑郁是对残酷的厌女文化的自然反应。“真正的危机,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女孩的心理健康,”她写道。“在所有这些暴力和非人行为中,他们的抑郁实际上是非常合理的!”

我同意多纳根和瓦伦蒂关于性别暴力对女孩和妇女造成的可怕后果的看法。但性侵犯和政治倒退并不是青少年痛苦发生率飙升背后的全部原因。性暴力在美国一直很严重:根据青少年风险行为调查,2011年,12%的女孩报告说她们被迫发生性行为,只比2021年少了两个百分点。美国政治直到2016年才出现严重的右转。无论如何,2012年左右年轻人心理健康状况的急剧下降不仅仅是美国的问题:英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也出现了这种问题。

2012年前后,所有这些国家发生变化的是技术,而不是政治。就在那一年,Facebook收购了Instagram,“自拍”一词进入了流行词汇。正如Twenge在《iGen》一书中所述,2009年,只有不到60%的八年级女生几乎每天都在使用当时所谓的“社交网站”。到2014年,这一比例超过了80%。

社交媒体不仅切断了线下社交。它引发了一场意识革命,人们不断地将自己包装起来供公众消费,并将自己和他人的受欢迎程度量化。对于那些正处于塑造自我和寻找归属都至关重要的人生阶段的人来说,这种新的生存方式尤其令人担忧,这并不令人震惊。

特温格和海特保存了一份谷歌文件,收集了关于社交媒体和心理健康的研究,专家们,包括那些不同意他们的人,可以为他们做出贡献。正如海特指出的那样,他们的综述中有55项研究发现,花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与情绪障碍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而有11项研究发现相关性很小或没有相关性。其他研究则提出了因果关系。例如,《美国经济评论》2022年的一项研究利用了Facebook在不同时间在不同大学校园推出的事实。“在大学里使用Facebook对学生的心理健康有负面影响,”它发现,并提供证据表明Facebook助长了“不利的社会比较”。

这当然是真的,正如海特和特温格作品的批评者有时指出的那样,新形式的媒体和技术经常刺激孩子们——现在的道德恐慌。成年人担心广播、漫画书、电视甚至王子音乐的破坏性影响。这就是为什么要谨慎对待将社交媒体与精神健康障碍联系起来的证据。但这不是不考虑它的理由。毕竟,与对摇滚乐的歇斯底里不同,许多年轻人都担心社交媒体的心理影响。举报人弗朗西斯·豪根在2021年泄露的Facebook内部研究称:“青少年将焦虑和抑郁的比例上升归咎于Instagram。”“这种反应是自发的,而且在所有群体中都是一致的。”

不负责任的企业巨头用他们的产品伤害孩子们的想法,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应该不难接受,即使像霍利这样的人物也相信这一点。我不确定禁止年轻人使用社交媒体是否是开始解决困扰这么多孩子的心理灾难的正确方法。但是,如果我们只是从我们的政治经验开始,然后向后追溯,我们根本不会找到任何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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